妆,家里的牛我就牵走了。” 妇人干嚎起来,“我的老天爷,这是养闺女还是讨债鬼,好处我沾不到一点,还要啃我们这把老骨头。” “知足吧,要不是我,你们连个摔盆送终的人都没有。” 妇人看向丈夫,“当家的,你管管她。” 鹌鹑一样的连熊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打嫁妆是应该的,应该的。” 连春儿满意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