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走神都不敢。 赵六郎眼神朦胧,瞌睡半晌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微张着嘴,也眼馋不已,“我也想吃。” 他泄气的趴在桌上,书盖在头顶,忍不住可怜自己,“我不过就是早生几年,怎么差距这么大呢。下辈子我一定要当弟弟,再也不要当哥哥了!” 卖米糕的是个三十多的妇人,衣裳老旧,但很干净整洁,头发用布裹着,每日清晨便挑着担大街小巷的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