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低沉起来。 “……也好过被人操纵着去走路罢?” “操纵?” 嘴角牵动,似乎是想笑一下,但看上去却只显得更为可怖,仲达也同样端起茶来,一边低头小口在抿,一边用一种冷漠的口气道:“棋子、棋手,区分不在身份,而在人。” “有的人,只配作棋子,那怕不让他入局,只让他坐在棋盘前,也终还是受人摆弄。有的人,天生就是棋手,只要有机会入局,那怕把他放在棋盘上,始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