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白毛被风夹着乱飘,飞累了,落下来在墙角之类的地方,便会积成薄薄的一层,用火折子一燎,便会一溜烟的烧开去,闪烁的和过年的烟花般。那时,我和二哥都喜欢,有几次,几乎把御花园烧了……” 闭着眼,半躺在靠椅上,帝牧风手边厚厚一迭军情,皆是刚刚禀上来的,他却看也不看,只是闲闲说着这些个陈年旧事。 “后来,是先生你教我戒掉,又和身边人说,白毛挟种,落地生根,这样烧戮,有伤上天好生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