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和重甲佩刀上面,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兄弟之情来。 似是两人均已心有成算,简短的几句交流之后,两人便达成协议,将工兵们聚集,继续着木桥的工作,只不过,这一次,在木桥的最前端,却多了一些来自两军的监工,以极大的敌意互相看视着。那个样子,与其说是在监看工程进度,还不如说是在相互监视来得多一些。 …就这样,在一种极为古怪和紧张的气氛中,工程继续进行着。 “那么,奉孝,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