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中间,后背硌着白色铁皮桌,身子努力后倾,明显没有招架之力。 冷燕秋推门进来后都没人拿她当回事儿,照旧继续劝说:“秋她奶,你得去找公安说,咱不要昧良心的钱,叫他家赔个医药费,花多少赔多少……” “由家给了你们每人多少辛苦费?”一道清冷的声音截断了苦口婆心。 “啥啊,说的啥?”病房内莫名气氛尴尬,“俺们才没有——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