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啥？”

林九乌在微笑着问她。

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江小北则感觉他有点欠揍。他肯定是在赌她说不出那样狂野的话，所以才会问得这样有恃无恐。

林九乌竟然这样问她一个矜持少女。

真可恶！

默默在心里打了林九乌一拳，江小北抬头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没能把哪啥是那啥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