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的光,仿佛给魏陵兰的脸上镀了一层温暖的色彩,又好像因为怀孕,让这个女人多了一些以往不曾拥有的母性光彩,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哟,可是长脾气了。” 凤目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白了赵亨义一眼,“想喝水啊?桌子上就有自己起来去拿,这天下间,可还没有指使一个大肚婆伺候你的道理1 望着那熟悉的表情,望着那难以捉摸的眼神,赵亨义呆呆盯着魏陵兰的脸颊,仿佛痴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