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是二叔鬼迷心窍,害了你们一家,二叔知错了,你们就放过二叔一家吧?” “我的好二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当初我爹娘求你们时候,你们可有放过他们和我们兄弟二人。”邬时沐悠悠的说道,他声音冷的犹如淬了冰,毫无温度。 邬时源依旧高高在上的模样,丝毫没有成为阶下囚的自觉,还愤怒的说道:“你们最好是现在放了我们,我们可是摄政王的人,不然后果你们可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