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也休提。” 一句话,给“偷袭事件”盖棺定论。 刘洎丝毫不感到尴尬难堪,神色如常,恭谨道:“谨遵殿下谕令。” 李靖闷头喝茶,再次感受到自己与朝堂之上顶级大佬之间的差距,或许非是能力之上的差距,而是这种唾面自干、能屈能伸的面皮,令他好生钦佩,自叹弗如。 这绝非贬义,他自家知自家事,但凡他能有刘洎一般的厚脸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