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枪响绝不可能不导致后果,我早该想到的。 “扶我起来”我边用气声说话边把手伸出搭到骆阳平肩膀上,结果发觉黏黏的,抬起手指一看,是血! 这时我才发觉,他右侧肩膀大衣上湿了一片,有血在不停滴下,“你…” “我知道”骆阳平笑了笑,快速将饼干咽下去,也用气声道,“右边耳膜应该破了,枪声可真响呢。” 原来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