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盂,这个在邱圆圆口中可以长时间活着的人,这个我短短三天前还去见过的人,死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看到这条信息时的感受,不确定是否难过,我也没必要强迫自己难受,也许更多的是一种唏嘘,还有一丝疚意,我曾说过会尽量帮他。 “怎么回事?”我打了几个字回去。 邱圆圆的回信随即传来:昨天夜里的事,汤福生今早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