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他不是逃脱专家,也不会缩骨功,何况椅子是铁制的连挪动都很困难,想要把紧紧绑住双手的粗麻绳解开,对他而言是完全办不到的事。 绿金属依旧悬浮在那里,可骆阳平清楚绿光总有消失的时候,一旦这个女人清醒过来,他多半就要倒霉了。 这时他才好好地环顾了一下这个地方,没有窗户灯光阴暗,屋顶也很低,空气中还散着股潮味,明摆着是间地下室,他又扫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