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依旧阵阵扑面,把骆阳平的泪水也混了进去,他脑海里禁不住泛起父亲悲惨的死状,虽然只是想象,但已足够让自己的心像被针扎一样,他不由紧闭双眼,把额头磕在坚硬冰冷的岩石上,身体抖动得更厉害,至于后面那伙人会不会发现他的异样,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那种夹杂着绝望的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父亲生前从未和他见过,也没说过一句话,他们父子的相遇,居然会是在那种奇异无比的状况下,那样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