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平深深吸了口气,他很清楚自己手抖并非因为上臂肌肉的伤,而是已经预料到会看见什么。 雨丝还在空中飘落,他大衣早已变得潮湿,但水分对保持清醒显然有益,他最后定了一下神,慢慢低下头朝黑暗中看去。 有些事物的确只有特别的人戴上这个特别的面具才能看到,骆阳平的视野里,就如意料中的,出现了一个正在艰难攀爬的男人。 他的父亲池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