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表面异常光滑,骆阳平甚至能轻易看到自己的倒影,膝盖也远不像之前爬悬空软梯时那样疼。 一公里半的距离现在感觉完全不难熬,他也不担心会有机关,否则相信父亲刚才一定会告诉自己。 他那张相比于与母亲合影时多了许多皱纹的脸让骆阳平感到异常心痛,回到日本后的那些年,父亲都经历了些什么? 但他现在没工夫去细想,金属通道的尽头在面具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