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滴滴答答,许子闻没有戴眼镜,黑夜里远处的灯光一片迷蒙。 他和骆阳平已经很久没见面,可即使没有获取新的信息,他们通常一个月至少要联络一次,然而三天前,已经是他连续第三次联系骆阳平却没收到任何回音。 微信不回,电邮不回,手机关机,许子闻就差给骆阳平的日本住址写信了,但他明白那极其危险,也可能骆阳平已经出事。 搞那种潜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