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自己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梦是该结束了,这个女人,跟自己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骆阳平心里这样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却念叨:“阿伊西台吕”。反正要死了,说出来也无所谓。 几秒钟后,“泊”的一下,这是刀刺进棉布里的声音,骆阳平浑身一颤,不由睁开一条缝用眼角扫了一下,那把刀就插在自己脸颊旁几厘米的地方,他甚至能感到刀刃上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