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巷子,掏出诺基亚看时间,也才两点多钟,刚刚在那屋里其实待了一个小时都不到。 下一班回开阳的车三点半出发,我在小小的县城随便瞎逛,这里实在清淡得很没什么东西可看,我索性拨通计呈亮的号。 “喂,是哥们儿你啊!”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期待。 距离上次见面其实只隔了很短的时间,可我知道我的电话对他而言就是一盏黑暗中的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