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写到十二点,岳婷伶忽然醒过来,转身道:“能不能把灯关了?” 于是我打开台灯把主灯关掉,继续写下去,现在坐着的地方,就是岳晓含给我写那封信的位置。 思绪又不受控制地凌乱起来,心情又变得压抑,很多人或事物,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有多宝贵。 岳婷伶却又道:“写什么呢,能不能明天再写?” “闭嘴!”我无名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