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很费力,可过了很长时间绳子终于被割断,接下去的事就简单多了,我把其余的绳索都解开,伸展了一下身子,岳婷伶道:“该我了。” 我却只往门口走去,一边回头道:“我可没说现在就抽。” “你!”她眼睛一下瞪起来,仿佛想破口大骂,但马上意识到不行,只好开始咬牙齿。 我不再理她,门上是没锁的,我轻轻把它打开,探出头张望了一下,夏军冈不在,大概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