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熬到天明的,被绑在铁床上一动不动本来就是种煎熬。 之所以知道天大概亮了,是因为我看到实验室里人又多了起来,总共七八个人又像昨天那样在周围忙忙碌碌,也不知在搞些什么,是不是跟我有关。 这个实验室的方位我当然无从知晓,但根据信息汇总判断,离我的住家少说也不下两三百公里了。 从室内的各种设备以及摆放位置看,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