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死之身,李铜风却不是。 他瞪着我手里的铳,眼角抽动,道:“你敢!” 此时他离我也就两米,短铳等于是手枪,这点距离,无论是谁都没有可能躲开的。 我根本不在乎那冰冷带血的刀刃,只淡淡问道:“你叔父被杀,一点触动都没有么?” “哼,他自甘与东林为伍,死不足惜!”这人就是这样的冷血无情。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