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遇上他其实也很正常,只是我明明看到他一开始走的是反方向,现在却说回家,这倒有点不寻常。 但在锦衣卫所待久的我却不动声色:“既然如此,不如同走。” 杨新左当然无法说不,拒绝锦衣卫可是很危险的。我们一同行了大约两里路到了一个岔口,由于住所方向不同,就在这里分开。 可我却没有走远,闪进了路旁一个阴影里的空处,视线中,杨新左果然又绕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