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清楚他们成事的可能性不大。 我怀里揣着银两出门,很快又来到鲍曾家,他应该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这次还没敲他就把门打开了。 “如何?”他着急地问。 我关上身后的门,把几个银锭掏出来放到桌上,道:“这里是二百两。” “才二百两?”他好像有点失望。 “那些人说那团泥值五百两,扣除之前给的定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