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你这块玉是古玉吧,有什么故事吗?”她打个哈欠,又开始好奇起来。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它的来历,连什么时候开始挂的都忘了。” 这块羊脂白玉,看起来是我的身外之物,却感觉又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怎么摔也摔不坏,怎么丢也丢不掉,历朝历代试图把它从我身边弄走的人,结局无一例外都很悲惨。 记得乾隆年间有一次我忍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