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第二,撇开所有的一切人间消失,到另一个地方从零开始,就像以往我做过很多次的那样。 我刚到住所楼下的楼梯口,兜里的诺基亚就响了,屏幕上来电显示“女酒鬼”,我“切”了一声:“才过了几个小时啊,又来烦。” “喂,我是大怪糖,又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岳晓含的声音听起来却像在哭:“你手头有没有十万块啊,我的积蓄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