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盯着上面旋转的吊扇,头底下还垫了个冰袋。 每次我长时间想问题,后脑痛多半会作,黄寄良那充满怨恨的一枪确实给我留下了很重的后遗症。 我对那些笔记本非常熟悉,肯定里面没有任何关于文革那段经历的记载,那时候我应该还没开始在本子上记东西。 老姜头忘记的事,我总算在光碟里找到了答案,可我怎么会带那些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