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巨大的噩梦中惊醒,全身被冷汗湿透。 这个梦不同寻常,连细节都展现得一清二楚,而且能记得住开头。 不对,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历史在梦里的重现。我现在清楚地想起来自己的确曾是个国民党军人,那是一段失落已久的记忆。 后脑的剧痛又涌上来,我顾不得去拿冰水,这个梦在脑海里褪去之前,必须记录。 我拿出一本空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