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这次我醒过来花的时间好像特别长,是从泥土下的碎尸堆里爬出来的,全身上下都有种破裂后又被强行缝合的剧痛。 周围一个日军都没有,甚至听不到一丝枪炮声。这场战役打响以来,我们处处被动次次挨打,伤亡数远高于日军,长久以来的积弱暴露无遗。 身上的军服早已成了一条条,我向前摸索着,借着月光摸到战壕里,里边躺着的都是我连里英勇的好兄弟,日军显然为了追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