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绕了一大圈回到出租屋的时候,身上的流血早已停止,不管是撞伤擦伤还是灼伤,统统已经消失不见。 事实上在我用右臂翻过墙头不久,血就不流了。我挥舞了一下右胳膊,然后注视着自己的右手良久,最后忍不住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多谢”我像往常一样说了句。 我信任我的右手,就像武侠书里剑客相信他的剑一样。 我的左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