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已经逐渐变的闷热,正值夜深之际,孟浚处理完公务后,独自站在庭院中,吹着徐徐凉风,心中百感交集,在金陵城中待着越久,烦闷之心愈重。 身为后来者,孟浚对历史预见性的优势已经逐渐消失,他做的越多,历史的变数也就越大,未来也就更加的不确定,时间滚滚向前,它不是任人拿捏的橡皮泥,历史已经变的面目全非。 在历史上,金声恒,李成栋的反正昙花一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