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见到辰运的时候,已然是10年之后,那是他第二次回京。 当他看到我时,我手里正握着一把刀,周围满是御林军,身后护着一名穿着布衣的女子。 他原因都没问,直接举枪喊道:“列阵。” 身后数十名身经百战的士卒抽出腰间短刀,摆出进攻的架势。 “杀,杀,杀。” 喊声震耳欲聋,那些御林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