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铁屑片别入嗓子眼,没转眼铁片就碎成粉沫了。愁闷,我开始用脑袋创墙,在破开的淡红色头皮上又撞一次后,我倒在地上,脑子发炸,那只老鼠为什么不再来看看我了,我怀念它的眼睛,它俏皮灵巧的动作。 “歪,别撞了,大坨子教父不会忘了你的,我向你保证,要是他不救你,我也不会离开的。当然,他肯定会救你的”玛茜的声音隔着墙壁传来。 我就坐回床上。什么样的绝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