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通到那里啊?” 她推了我一把,我的脚尖在跳芭蕾,让重重地摔倒斜坡上,开始下滑。这些光滑的管道上涂鸦着一条龙,有一个凶神恶煞大且不得符合比例的怪物脑袋。我越滑越快,身下的龙身壁画似乎在无穷无尽的重复着。 我滑出了光点,落在一摊坏掉的床垫上,放眼望去,这是一个回收过期反重力床垫的回收站。 她飞了老远,在我脑门上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