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墙边,脑核心已经被他们全部修好,这样他们能百分百掌握我的表皮想法,我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不知道小机器人怎么样了。 在这房间里无所事事,只有一台拆分机,我不停地感受排除和摄入的乐趣,就是抽出身体需要的养分再补给回来以获得简单的机体愉悦感,这种方式几乎在脑科技横空出世时就应用在监狱等娱乐场所了。他们甚至都不配备一台简单的做梦仪器,即使是限制后的题材我也能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