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了,瘫坐在墙角,钳子甩在一旁,浑身无力,开始品尝反生命的恶心之粥。记忆一步一步印现,痛苦不堪,我不得不再次摆出痛苦的狰狞表情。 “他死了,那我是死了,或者没有,我该求救” 我敲打门上玻璃,破开一个口子,对着外面黑洞洞的走廊呼喊,唯一的回应就一盏一盏亮起的灯。 我太累了,顺着墙壁一屁股坐到地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