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沾血的左手在水泥护栏上擦来擦去,慌乱地问。 “在那看好尸体,我们马上就来。” 艾婷交代一句就把电话挂了,他的手机里变得一片寂静。 李获将同样粘着血的手机塞回裤袋里,就像一个杀人犯般惴惴不安地走回现场。 但他呆住了。 因为刚刚还躺着尸体的草丛现在空空如也,除了残留的血迹之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