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不太客气。但现在他都要走了,临走之前还是决定要对这位大老板尊重一点儿。 “甭客气,辞职的事不急,不急。先坐,哈哈。” 老黎贱笑着让这两人都坐下了,然后他摸了摸那仿佛被摸得包浆了的紫砂壶般的头顶,颇具关怀意味地问: “小孟啊。你上班这么多年,最大的烦恼是什么?” “这个……” 虽然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