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凭什么道歉,我说的是事实。” 余慧还没有接话,黄皮皮已经大声叫起来,一脸不甘心。 双方距离几十米,高声说话可以听见,但黄皮皮还是拿起大喇叭,声音大得刺耳:“就是小孩玩的把戏,躲在水下,嘴里叼根芦柴管透气,别说半小时,我一个小时都可以。” “黄皮皮,别说啦。” 余慧急忙按住黄皮皮手中的大喇叭,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