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偌大将军府,我们走后,无人再撑门庭,我只想求你在京中对他们妇孺看顾一二,我也能放心许多。” 顾炎璋皱眉直接变了脸色:“你这话说的是在打我脸吗?司徒,你我都是过命的交情,他们都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哪个不像自己的孩子,你且放心,只要我尚在,就保你们阖府平安。” 能得顾炎璋这么一句保证,重如泰山,司徒楠站起身,恭恭敬敬朝着顾炎璋深深揖了一礼,一直下首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