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坐下来,互相给对方倒酒,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 “阿意,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我师父,一直都没有人理解我,他们都觉得我离经叛道,只有你,也只有你,认为我说的对,我说的对……”韦扶宁抱着酒壶,嘟嘟囔囔地把这么多年自己心中的委屈说出口。 乔卿意又闷了一杯酒,叹道:“这么多年,我也一个真心的朋友也没有,她们都觉得我不过是一个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