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攀着头顶的头发,跨越着那些小房子,朝着黑瞎子刚刚消失的地方前进,一刻也不敢停歇,生怕和黑瞎子拉开距离。 我倒是攀爬的轻松,但吴邪就不是了,他浑身都是冷汗,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时不时还往下面看。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无奈的直摇头,爬高的人都知道,最忌讳往下看,越看下面心里总会有一丝担忧,所以经常爬高的人一般都是只看眼前和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