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朝着后面倒去。 她怎么不长记性呢? 谁是撑着头睡觉的? 又不是什么武林大师。 只是,在她以为自己要摔的脑震荡的时候,一只温热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她。 她大大的眼睛还是睁着,望着他。 他已经算是跪在她面前,弯着腰与她很近。 他浅笑着,仿佛天使。 嗯,午饭后她是跟这个人说放过自己吗? 他为什么还对她笑的这么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