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个动作都在逐渐变得更加流畅，力量从脚根涌起，穿过腰胯，汇聚在拳头上。

拳法练到了高潮部分，秦牧的全身似乎都融入了这样的节奏中，他的每一个出拳，都似乎在空中撕裂了一道道暗影，有着裂帛之声。

这种感觉，仿佛是要将这个世界都击穿，这种力量，仿佛无物不破。

第二天，秦牧睁开眼睛，然后站起来，随即调动全身内力，施展出一招裂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