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没法过了。 窗帘被拉开后,大片阳光像是小刀片一样刺了进来。将手盖在眼睛上遮光,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呢喃,闲院很无力地挪动了一下快要废掉的腰。 “起不来吗。”宗像的声音听起来神清气爽:“还真是辛苦了。” 闲院装作没听到,拒绝接受宗像场面话般的慰问,在精神尚未苏醒身体极度疲倦的此刻又开始昏昏欲睡。床头闹钟表示现在是清晨六点钟,闲院半醒不醒地瞥了一眼之后就当做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