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春风巷,越过琉河大桥,刘昭终是回到樊家作坊,大战一夜,气血耗尽,经脉重铸的他一头栽倒在作坊门口,再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醒了,把这个喝了。” 醇厚的肉香夹杂着淡淡的兰花香令刘昭精神一振,接过镂雕玉碗大口的喝了起来。 “瞧你这样,慢些。” 见刘昭这副模样,旺财捂嘴一笑,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