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不知几位道长是出自哪里?你们是从这川上下来的,难不成是从四方观中出来的?!” 官兵神情激动:“重清道人就出自这川山的四方观,几位莫不是重清道人的师门子弟?” 杨越夏神情一凛,想也不想的否认:“不是,我们只是被一个老道士收养的孤儿,没有道观。” 川山很大,不是一座孤山,而是一片绵延的山峦,他们几人下山的这条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