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十个放置在地上的不锈钢柜子,又走过一排排满是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器官展示墙。 终于曾帆在尽头一间灯火通明,干燥又洁净的房间停下。 偌大的房子中间放着一张寻常的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插着无数管子的人,而手术台的旁边还挤满了几个忙碌碌的医护人员。 房顶上挂满了无影灯,照在目之所及的所有角落。 面对着曾帆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