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路浔给接住了。 老人的手虽然很瘦,瘦到近乎于是皮包骨头,但路浔被他给托住后,莫名的觉得很踏实。 而且一股暖流通过这只手掌涌入路浔体内,他感觉自己的伤势都好了不少。 哑巴老人轻轻的将路浔放下,动作依旧很慢很慢。 路浔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那是之前被震出来的,然后朝老人致谢。 老人家慢悠悠的摆着自己的左手,示意不用客气。 他的右手依旧握着那